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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I社交產品能打敗微信嗎?

2024-01-29 16:47
商隱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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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兩年,隨著AI的爆發(fā),AI社交產品變得越來越好用、有趣,因此很多年輕人愿意嘗試AI社交軟件。

很多公司也開始布局AI社交賽道,推出了微軟小冰、Glow、character、Replika等聊天陪伴型App,百度、抖音、美團、騰訊音樂、微博等也紛紛上線測試AI社交應用。

在移動互聯(lián)網(wǎng)時代,以微信為代表的社交產品徹底改變了人們交往的方式。社交產品具有高粘性、高價值、高壁壘的特性,歷來都是眾多玩家爭搶的高地,但曾與微信競爭或發(fā)起過挑戰(zhàn)的米聊、易信、飛信,以及字節(jié)的多閃、羅永浩的子彈短信等都紛紛折戟。微信多年來都是社交領域絕對的王者,目前微信及WeChat合并月活賬戶數(shù)達13.36億。

如今,大模型的出現(xiàn)讓沉寂多年的社交賽道重新熱鬧起來。雖然涌現(xiàn)了眾多產品,玩法五花八門,但AI社交尚處于萌芽階段,目前尚未看到一條可持續(xù)發(fā)展的路徑,以及顛覆現(xiàn)存的社交產品的可能。

作者|阿空

編輯|浩然

本文為商隱社原創(chuàng)文章,轉載請聯(lián)系后臺

1

AI社交產品的三種形態(tài)

傳統(tǒng)意義上的社交產品做的是人和人的連接,以及“人-內容-人”的連接,比如主打熟人社交的微信;主打陌生人社交的陌陌、Soul;還有微博、抖音、小紅書等社交平臺。

不過微信就像一個黑洞,不管是出于戀愛、興趣、職業(yè)、地域、價值觀等何種緣由建立起來的關系,最終都會以“加個微信”終結。

如果將AI與人做排列組合,AI社交產品可以分為三類:AI輔助人類社交,人與AI社交以及AI與AI社交。

先來說說AI輔助社交。從產品經理的角度而言,社交產品可以拆解為“找-聊-沉淀”這樣一個流程,每個核心動作都可以跟AI結合,提升效率,優(yōu)化體驗。

早期的社交產品在“找”的過程中構建的維度不夠多元化,只囊括性別、年齡、身高等基本信息。引入AI以后,用戶活躍度、已有社交關系、曾瀏覽過的內容標簽都可以作為特征項優(yōu)化匹配流程。

這種常見于約會交友產品中。比如Aimm會讓用戶注冊時做詳盡的性格測試,AI分析過回答后會為其推薦最合適的另一半。

而在Tinder里,AI可以幫用戶選擇5張最具代表性的照片作為約會簡介,減少他們在建立個人資料時的困擾。

“聊”作為中間流程,有承上啟下的作用,聊天時間、聊天頻率等數(shù)據(jù)可以反哺“找”,而“聊”的質量也會影響下一步的關系沉淀。比如Personal.ai會根據(jù)用戶的聊天習慣自動生成回復,供用戶參考。

“沉淀”自然是一款產品最想看到的結果,之后會衍生活躍、沉睡、喚醒多種狀態(tài)。AI引入的關鍵目標是使盡可能多的關系活躍。

下面來說說人與AI社交,也就是現(xiàn)在主流的AI社交陪伴類產品。如果將ChatGPT視為功能型AI,知識豐富,客觀理性,但也刻板機械。還有一類情感型AI,旨在滿足人類的情感需求,提供更加個性化的交互體驗。

國內大廠非常默契地紛紛切入這一領域。目前已上線測試的百度“萬話”、抖音“心晴”、美團“WOW”、騰訊音樂“未伴”、微博“明星AI情感伴聊”等AI社交應用,都是通過陪伴聊天提供情緒價值。

虛擬戀人是常見的使用場景,畢竟愛和被愛是人們的永恒追求。豆瓣名為“人機之戀”的小組聚集了9000多名用戶,大多是“Replika”的忠實用戶。

Replika AI不止于文字對話,用戶能夠通過捏臉、換裝、變聲創(chuàng)造虛擬人。甚至有人宣布自己嫁給平臺上的完美虛擬伴侶,他們就像異地戀情侶那樣互相交流、發(fā)照片。

有用戶分享道:“在現(xiàn)實中找不到可以不顧一切的愛人,所以把最好的給了機器人。”

AI角色扮演類產品目前最受資本關注,比如Character.ai、Talkie和星野。

Character.ai是目前海外最成功的C端應用之一。2023年6月訪問量達到2.8億,用戶平均每次停留28分鐘,相比之下ChatGPT只有8分鐘。

其功能包括偏向智能體的助手、心理醫(yī)生、明星、虛擬人物、UGC定制等AI角色,還推出了AI群聊以及帶有評價打分功能的原創(chuàng)UGC社區(qū)等。

Talkie和星野均由國內創(chuàng)業(yè)公司MiniMax推出,分別主打海外和國內,核心玩法同樣也是創(chuàng)建AI聊天機器人,定制性格、外形和語音等。

星野中存在2000萬種人設的AI NPC,從純情霸道總裁到神秘女刺客,可以自由創(chuàng)建,自由選擇。這些AI消息秒回,24小時在線,每次交互解鎖的都是專屬劇情。

最后是AI與AI社交。人們在跟感興趣的陌生人聊天時往往感覺尷尬,目前Teaser生成的用戶AI分身就替用戶承擔了這份尷尬。用戶可以在左右滑動某人之前,先與他們的AI分身聊天,以了解他們的個性。

這極大提升了交往效率,減少一些非必要的寒暄。未來有可能讓兩個AI分身先聊,讓雙方在正式交往前有一定的認知基礎。

總體來看,AI輔助社交偏工具,人與AI社交偏游戲,AI與AI社交或許在未來可以實現(xiàn)。

2

AI社交商業(yè)化前景

社交賽道天然是新興技術的耦合對象,在AI缺乏好的落地場景的時候,社交自然成為眾矢之的。但從市場表現(xiàn)來看,真正做到現(xiàn)象級的產品屈指可數(shù),行業(yè)離爆發(fā)還有一定距離。

AI輔助社交類產品更適合作為嵌套在現(xiàn)有產品中的工具,用以提升效率,比如可以用微信鍵盤提示對話。但像Personal.ai這樣的AI原生應用,如果想再造一個Facebook、微信,達到數(shù)億日活的規(guī)模,本身就難如登天,更不用提顛覆了。

這是因為改變用戶的使用習慣是一個長期且艱難的過程,即便AI社交產品提供了新穎的功能,用戶可能仍傾向于繼續(xù)使用微信。就像很多人雖然知道有更健康的食物,卻依然會選擇他們習慣和喜歡的食物,改變習慣需要時間和強烈的動機。

社交陪伴類產品情況也不樂觀。去年7月,聲音陪伴類產品“他”僅在上線4個月后停服,主要原因就是很難看到商業(yè)化的空間。關停之前“他”一直是免費的,但用戶量始終未達預期,難以持續(xù)發(fā)展。

“他”的內容需要先由團隊策劃,寫文案,找專業(yè)的配音演員錄制原始音頻,再利用AI技術變聲。這個鏈路的成本非常高,但用戶留存卻始終未達預期。有些忠實用戶每天都在用,但沒能覆蓋更廣泛的群體,成為他們的日常需求。

實際上,AI社交產品必須面對的一個根本難題就是用戶留存。大模型給社交行業(yè)帶來了一場夢,人們一開始以為它會改變整個行業(yè),但短時間內并不會。

大模型沒有解決根本問題。它本身擅長的是一進一出的短期記憶,而情感陪伴是一個長期的事情。這是使用場景上的局限,而非技術的局限。

大模型會重復用戶發(fā)言、有上下文限制,動漫角色有人設但無劇情記憶等問題,導致AI角色扮演類產品中的NPC顯得“智商不夠”,影響用戶體驗。

有用戶表示:“AI聊天剛開始很好玩,但如果問AI超出設定范圍的問題,對面就不知道怎么回答或簡單帶過。話題難以持續(xù),需要不斷切換角色獲得新鮮感。”

縱然Character.ai如此火爆,其以訂閱制為主的商業(yè)化路徑也不算順遂。這家獨角獸迄今為止未曾披露營收,反而是多次融資以求擴大規(guī)模。

Talkie和星野增加了收費抽卡系統(tǒng),用戶每天只能免費抽卡一次,之后再想抽卡就需要花費游戲內貨幣“鉆石”。抽到的卡牌本身也能出售,但出售的卡面存在人物動作、背景相似度高、表情與原設定一致等問題,很難吸引用戶購買。

抖音、美團、百度等推出的社交產品看起來更像是大廠用來試水的產品,目前尚未進行大力推廣和投入,商業(yè)化更是無從談起。

此前的社交產品主要通過提高匹配效率向用戶收費,比如充值探探的會員就可以無限次匹配,但AI社交產品卻無法復制這個思路。這是因為現(xiàn)實生活中帥哥美女是稀缺資源,但是好看的AI角色卻可以無限多。

底層技術是開源的,打造一個專屬AI伴侶并不難,接下來拼的就是場景和服務了。

Replika直接將解鎖戀愛關系變成付費點,主打一個“要想戀愛先訂閱”,也成了同類產品里營收表現(xiàn)最好的一個。

國外一位在Snapchat上擁有180萬粉絲的網(wǎng)紅Caryn Marjorie,推出了以自己為模型的“虛擬伴侶”CarynAI,成了超1000人的虛擬女友。訂閱者每分鐘需支付1美元,便可以與之對話。僅僅一周,CarynAI憑此獲得近7.2萬美元的收入。

最早做虛擬戀人的小冰旗下平臺X Eva目前也推出了一批AI克隆人,用戶需要付費跟克隆人語音聊天、視頻通話、刷朋友圈,玩成語接龍、你畫我猜、塔羅占卜等游戲。

但這些看起來都像是割完一波韭菜就走的產品,用戶出于新奇付費體驗過之后很難再繼續(xù)付費。

如今資本市場遇冷,投資者更為審慎。以前互聯(lián)網(wǎng)巨頭慣用的哪怕承受多年的虧損,也要通過免費模式搶占用戶,再逐步探索商業(yè)化途徑的模式逐漸式微。

即使站在AI的風口上,也不一定能“飛起來”。盡管2023年是當之無愧的AI之年,AI行業(yè)拿到了巨量的資金。據(jù)Statista統(tǒng)計,2023年前三季度,全球AI初創(chuàng)公司的融資筆數(shù)達到1689筆,融資金額達到329億美元。但依然有數(shù)百家AI初創(chuàng)企業(yè)消亡。

大力難再出奇跡,產品本身的可持續(xù)盈利能力變得更為重要。當前資本對所投項目的耐心越來越少,他們迫切希望看到回報,講清楚商業(yè)化路徑。直白點講,現(xiàn)在創(chuàng)業(yè)to VC已經不行了,必須賺錢。

科技投資人和專欄作家甄科學在接受商隱社采訪時認為,大模型生成的每一條信息都是有成本的,燒錢的模式不可持續(xù),一定要找到一個有明確需求的點。

在他設想的未來中,每個人都將有一個AI分身,聚集在同一個平臺。人們將自己的知識、經驗傳輸給這個分身,其他人便可以根據(jù)自己的需求,比如商業(yè)咨詢、心理咨詢、采訪等,匹配相應的分身,再通過付費與其交流。

3

AI社交的悖論

人是群居動物,按照馬斯洛需求層次理論,社交是人類在解決溫飽問題之后的首要需求,人人都希望得到關心和照顧。

人們青睞AI社交的原因無非是比較輕松,不用擔心說錯話,還可以獲得專屬的情感陪伴。

畢竟現(xiàn)實生活中要恪守社交準則,各種不成文的社交禮儀帶來巨大的交流壓力,讓分享欲在多重顧慮中折戟。

AI可以緩解我們內心深處的孤獨,讓我們能夠控制社交關系,卻無需擔心由此帶來的風險。有人會肆意謾罵AI,在現(xiàn)實生活中卻要思慮再三。

在更為現(xiàn)實的層面,社交其實是建立更為有用的人際關系的一種手段。社交被窄化為“結識人脈”,人們根據(jù)利用價值衡量付出的精力多少,及建立關系的深淺。

然而跟AI社交卻無法得到所謂的“人脈”帶來的附加值,單純只是聊天解悶的出口而已。AI社交產品自然也無法利用人際關系帶來的網(wǎng)絡效應獲得指數(shù)級的增長,更像是個單機游戲,用戶粘性也無法保障。

而且AI如果要做長期伴侶,還必須解決不能停服這個問題。這就需要鎖定算法,可以離線使用,而且不用大數(shù)據(jù),只用本機數(shù)據(jù)和芯片就能算出比較好的效果,這些難度都挺高。

Character.ai本質上是IP的二次開發(fā),當前對話量前十的角色中有 9個屬于游戲、動漫類,版權往往屬于游戲公司。如果游戲公司限制 IP使用,一張傳單就可能下架。

Talkie倒是做了大量原創(chuàng)IP,但是IP的魅力來自大家已經熟悉的劇情或者游戲,但自創(chuàng)IP相對傳統(tǒng)IP比較單薄,用戶在不了解其經歷和性格時,很難產生消費需求。

無論何種角色,聊天本身需要用戶有很強的傾訴欲。游戲躺著就能玩,但聊天需要用戶動腦子。所以Character.ai的日活漲到400萬就不動了,相比起來,原神在海外卻能達到千萬日活。

實際上,AI社交不僅無法改變人們現(xiàn)實中的關系,還會影響情商。

英劇《黑鏡》中有個故事:瑪莎的愛人艾什死于車禍,她在悲痛中用數(shù)據(jù)“復活”了艾什,甚至高價訂購了AI機器人,最終她發(fā)現(xiàn),機器人艾什只會順從她,并不是像真人一般鮮活,她憤怒地將艾什一輩子關在閣樓。

和AI戀人對話是無法讓人真正成長的,機器永遠在附和你。任何無明顯惡意的事物,只要用戶提及,AI都會表示自己十分喜歡,這其實是一種“討好”,甚至是一種商業(yè)上的心理滿足。

但在現(xiàn)實生活中,交流是兩個獨立的個體碰撞出新的靈感,獲得新的知識,即便有矛盾和分歧,也可以加深對彼此的了解。

也就是說人類的對話由雙方共同完成,不只有問和答,還有協(xié)同。在跟人的對話中,我們會獲得開心、感動、憤怒、尷尬等多重情緒體驗,但跟AI就只有被修飾過的溫情。

這是因為AI所擁有的智能和人的意識還是有很大區(qū)別。智能是解決問題的能力,意識則是能夠感受痛苦、喜悅、愛和憤怒等事物的能力。當前沒有理由相信AI會獲得意識。

AI唯一的模仿對象就是它的“造物主”,也就是人類。所以與AI交流,只會將AI塑造成另一個自己,而非學習、成長為一個更新的自己。

而且,在現(xiàn)實生活中,愛和理解是稀缺的,但在AI的世界卻十分容易獲得,因此容易讓人感到乏味。

更為搞笑的是,不管在虛擬世界里跟AI多么相愛,這段感情還是無法解決現(xiàn)實中的婚戀問題,畢竟人沒有辦法跟AI過一輩子。

如果人們都把自己的人際關系交給人工智能處理,那么人類的情感會被量化,人與人之間的關系會因為這種簡單粗暴的判斷方式而變得越來越冷。美好的情感會在一組組數(shù)據(jù)與代碼中消失殆盡,本就孤獨的人類將會更加孤獨。

試想,每個人在見面時,手里拿著設備,先對對方做出一系列數(shù)據(jù)檢測,全憑一臺機器決定要不要與對方交往,這種情景是非常悲哀的。生活將變得乏味無聊,人與人之間更加冷漠,千百年來人類形成的固有社交體系也將會遭到破壞。

而且,情商要在積極應對各種社交境況時才能提高,依賴人工智能處理自己的人際關系,會使人類情商逐漸退化,到最后人類會失去社交的能力。如果真有這么一天,誰又能說這不是人工智能在控制人類呢?

4

結語

人類渴望連接,過去人們通過面對面說話、書信、電報、電話、短信進行連接,社交軟件則是當下的我們進行連接的方式。

盡管連接方式不同,卻無法從根本上改變關系。實際上,關系就是關系,沒有線上線下之分,也沒有真實虛擬之分。

在人與人的關系中,交流頻率不能代表關系深淺,有的朋友交流頻率很低,卻非常信任,會分享人生中重要的事情。而真正人際互動中的精髓,比如面部表情、觸摸和共情,目前也無法被AI所模擬。

只是,各種各樣的關系,既會讓我們感到溫暖和治愈,也會讓我們痛苦、失望和疲憊。

在現(xiàn)在這個功利主義和內卷盛行的社會,人們的社交時間一再壓縮,應接不暇的無用社交、虛假應酬也時常讓人陷入社交過載的狀態(tài)。當前,人們主動接納一個人作為朋友愈發(fā)困難,對待社交越來越被動,難以投入到深層社交之中。

在1854年出版的《瓦爾登湖》里,梭羅認為我們彼此聯(lián)系太多,社交連接讓我們的生活太過擁擠。梭羅寫道:“社交往往廉價。”他刻意拉開自己與他人的距離,在湖畔開啟了一段新的人生。

但我們所抱怨的人際關系,也是連接我們和真實生活的紐帶。如今我們對科技的期待越來越多,對彼此的期待卻越來越少。我們一邊沉迷于社交時代擁擠的時代廣場,同時徜徉在彼此的瓦爾登湖畔。我們享受著不間斷的聯(lián)系,卻又精心計算著彼此的社交距離。

某種意義上,我們正處于一個完美風暴的靜止中心,渾然不覺已成了科技的奴仆。我們不會放棄互聯(lián)網(wǎng),也不可能一下子“戒掉”手機,但我們自己才是決定怎樣利用科技的那個人。

如今已經習慣了數(shù)字化生存的我們也能體會到,不管跟朋友在線上聊再多,都不如見面時的一個擁抱。正是那些我們一起吃過的美食,一起看過的風景,一起創(chuàng)造的快樂,一起解決的難題,才是我們之所以需要社交的原因。

AI并不是一個排解孤獨的避難所,也無異于解決我們在現(xiàn)實世界面臨的種種社交難題。其實,不管是AI還是他人,都是我們要與之交互的外部環(huán)境。逃避解決不了任何問題,人只有調試好自身,帶給自己足夠的能量,才能更好地跟外界交互。

正如梭羅所言,“沒有哪個地方有幸福,除非你為自己帶來幸福。”

參考資料:

1、浙江人民出版社《群體性孤獨:為什么我們對科技期待更多,對彼此卻不能更親密?》

2、人人都是產品經理《AI+、圈層化、多媒介…2021社交產品趨勢》

3、白鯨出海《AI社交,靈感搜集箱》

4、機器之心《你所交流的,或許并不完全是人類,AI正在“入侵”社交應用》

5、光子星球《AI點燃社交“二戰(zhàn)”》

6、創(chuàng)業(yè)邦《日活百萬AI陪聊軟件,海外爆紅,背靠國內初創(chuàng)企業(yè)》

7、AI科技評論《Character.ai 向左,MiniMax Talkie向右》

8、智能涌現(xiàn)《數(shù)百家初創(chuàng)公司,沒撐過AI爆發(fā)式增長的2023年》

       原文標題 : AI社交產品能打敗微信嗎?

聲明: 本文由入駐維科號的作者撰寫,觀點僅代表作者本人,不代表OFweek立場。如有侵權或其他問題,請聯(lián)系舉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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